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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流年忘了刀疤 [打印本页]

作者: 凉北离歌    时间: 2017-8-6 09:19     标题: 流年忘了刀疤

流年忘了刀疤
  

  流年忘了刀疤

  ——lastdance

  

  

  以前看过一期动物世界,说雄性动物在生理成熟时,有一段时间特别凶猛,叫做雄性凶猛期, 这为我在那几年的荒唐找到了原因,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就以这篇日记来纪念我的雄性凶猛期白癜风患者生活注意哪些细节问题,并以此告别。

    

  身上有两道刀疤,一道在左肩膀上,一道在左眼角边。我是个左撇子。

    

  已经忘记了,昨天有点阴天,左眼角有点痒,才想起还有一个年少轻狂的印记。

    

  已经五六年了,该忘的早就忘了,不该忘的也忘得没剩下多少,关于这到疤痕也忘了七七八八,甚至当时缝了几针都不记得了。唯一留下丝丝的义气还缠绕在心尖。幼稚的义气。

    

  怀念那时的朋友,他们混得都不错,只有我和老平还在上学,老头今年毕业,已经找到了很好的工作。辉辉当了警察,穿上警服,很是威风,我怎样努力也不能把他和那个叼着烟卷,整天在游戏厅呆着,和我一起研究怎样把女朋友领回家的那个小混混联系到一起,我有点头疼。欢欢现在在大连,我们都喜欢叫他欢欢,因为他爸就这样叫他。当我们还是彻头彻尾的无产阶级的时候,人家已经在大连有了一套自己的房子。十一去大连玩的时候,他告诉我今年年底要买车。人比人,气死人。

    

  左眼角的那道疤是因为欢欢,他在校外跟别人打架,因为什么现在连他自己都说不清了,我就更不知道了,总之他给我们打个电话我们就都去了,有拿铁锹的,有拿砖头的,我拿了一个桌子腿,现从桌子上拆下来的,在那个年代上过学的人都不会陌生那样的桌子,整个就是一武器库,现在学校的条件好了,都用铁的了,想拆也拆不下来。当时在我们学校附近还有几个学校,我们学校人最少,不过我们几个却是的“凶名远扬”,别的学校的学生都“怕北京中科白癜风医院主治医生姓啥”我们 ,现在想想也挺好玩的,我们学弟在外面说是我们学校的,就没人敢欺负他们。就因为这样我们七个人就敢去五百多人的学校打架,开始的时候很风光,只有我们打,他们都不还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说实话,我当时心里特别的害怕,被几百人围着,什么人不害怕啊 。 泥菩萨还有几分土性呢,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这话说得一点都没错,他们学校有一小混混,那天中午喝了点酒,看我们那样打他的校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捡一转头就冲上去,照着欢欢后背就拍下去,然后让辉辉一棒子就砸爬下了。中国人的特性在这一刻表现的淋漓尽致,只要有了一个带头的人,剩下的人就会忙目的跟随,刚刚还被压迫的人瞬间就翻身做了主人,我们几个被人家追着打,因为围观的人实在太多,想跑都跑不出去,我一不留神被人一刀砍到脸上,不过当时都不知道疼,就一门心思想着怎么跑了,等我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好不容易跑出来了,回头一看就我自己,他们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这样也太不道义了,我就往回跑,跑到半道就与他们遇到了,辉辉捂着鼻子,衣服上都是血,欢欢光着一只脚,刚才跑的时候把鞋跑丢了一支。他们见到我比我见到他们还吃惊,老头跑到我身边,用手摸了一下我的頭,手上全是血,我一看就蒙了,是真害怕了,强忍着没哭出来,他们几个赶紧把我和辉辉送到医院,李辉他妈是那个医院的护士,一见我们这样,就知道怎么回事,赶紧给我们找大夫,处理伤口,我的伤是刀伤,把血迹用酒精棉查干净,打上,然后把口子缝上就行了,这个过程我记得挺清楚,缝针的时候我没吭一声,后来我们老师还夸我坚强呢,其实我心里明白,我当时是吓蒙了,正盘算怎样跟家里交代呢,这个样子是瞒不过去了。等缝完针,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我妈和我爸一来了,我一见他们在再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就哭了,也不知道是见到妈妈委屈的,还是让爸爸的黑脸吓的。我妈一见我那样也没忍住。边哭边骂我。后来我爸也没揍我,你说我都那样了,他也就吓唬我两句就算了。辉辉比我倒霉,我的伤看着挺吓人其实没什么,打几天消炎针过几天就好了,辉辉他妈找的最好大夫给我缝的针,所以不会留太大的疤痕白癜风医院能治好白癜风,辉辉就比较倒霉了,他的鼻梁被打断了,大夫往他鼻子里塞了两米多长的药布。想想就发麻。

    

  今年十月分和老头去大连,在欢欢家喝酒的时候,又说起了这件事,欢欢喝多了,抱着我的头找那到伤疤,没找到,我告诉他已经看不出来了。其实他找的是右边。

    

  左肩上的疤痕就没有那么壮观了,我因为一个同学打了另一个人一个耳光,半年后在市场让人家遇到了,二话不说,从家拿了把镰刀照着我的胳膊就砍了,我从地摊上抱起比花瓶砸了他一下,然后扭头就跑,跑了一会发现不对味,又跑了回去接着打,打了半天人家跑了。我寻思着,他不是让我打跑的,他是看见我胳膊上的血给吓跑的。毕竟还是孩子吗,心里素质还不成熟,小孩打架靠的就是心理。上医院把伤口缝上,回家挨了顿骂,吃了顿好吃的,就这样过去了,很长时间以后知道对方的父亲是我爸的同事。

    

  这几年安生了,怎么说呢,有点不屑,有点害怕。可能与年龄有关。前几天一个大学同学告诉我他和别人打架了,我觉的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有人说我斯文,当别人这样说我的时候,我心里就想他可能永远也不会想到我脑袋上缠着药布再医院打吊瓶时的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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