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永远幸福(小小说)
君是个老实人,很厚道;珍有点脾气,可能是人长的漂亮些,就变的有点盛气凛人。
君和珍结婚好几年了,还没有孩子,珍说:“晚点要孩子吧,我还想玩几年,有孩子了哪里还有自由?”君随和着说:“也好,我们都年轻,晚几年就晚几年吧。”
刚结婚的头两年,小夫妻恩恩爱爱,让邻居羡慕,都说:“瞧!这小俩口多象‘天仙配’的董永和七仙女,天生的一对!”
日子总要走进平淡,家永远有锅碗瓢盆,叮叮当当敲打着心绪,让没有耐心的人感到心烦。
君没有什么不良嗜好,烟酒不沾,这样的男人已经越来越少了。他只有一个爱好,因为自己的文字有点功底,喜欢在业余时间写点文章,所以一空下来,伏案疾书,写着一个个心情的故事,原本他就是个老实巴交的人,虽然能写,话语却不多。
他尽管这样写,不停的写,但是对自己的老婆一样还是那样体贴温馨,他表达的总是默默的无声,只能用心的去品尝,才能感觉甜蜜。
珍的工作很忙,经常要加班,有时要很晚到家。每次晚回来了,君总已经给她烧好了洗澡的热水,桌子上摆放着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日久天长,珍有点从激动走向了麻木。想象中的夫妻一定是充满了浪漫,怎么就如此的单调。
一天,珍又回来晚了,君忙起身走进了厨房,她洗好澡出来,桌子上仍旧是一碗冒着热气的鸡蛋面。珍的火气不知道从何而来,大声地说:“谁要吃鸡蛋面啊!你就知道下鸡蛋面,还会什么?”说完,把那碗面倒进了抽水马桶里。
君被她的举动惊呆了,愣了好一会儿,才说:“那……那你想吃什么啊?”
“什么都不吃!”
君停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老婆,好象站在他面前的是个陌生的女人,他没有言语,走向了书桌,又去伏案疾书。
又一天,珍的公司里举办舞会,珍的心里可高兴了,心本来就好郁闷,今天要好好地跳它一个晚上。
舞会上,当公司的李副总宣布舞会开始了,他第一个就走到了珍的面前,邀请她跳第一个舞曲。珍有点受宠若惊,舞会上那么多的女人他没有跳,却偏偏来到了自己的身边,有点象童话故事里的灰姑娘,这种幸福感难以言表。
李副总牵着珍的手,缓缓地走进的硕大的舞池,一片虚叫和掌声,珍的脸象是在燃烧,嗓子眼有点干涩。
舞池里五彩的灯忽明忽暗,李副总流畅而潇洒的舞步,带着珍在光滑的地板上旋转,她有点晕,身体自然地往他的紧靠,怕离心力让她飞出去,有点喘息,诱人的双峰已经和他的胸膛不时地发生微妙的碰撞,一种美妙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曲终,珍轻声地
白癜风扩散能控制吗?对他说:“你真坏!”但是脸上露出的是娇腆。
后来的整场的舞会,李副总再没有换过舞伴。舞会散了,他请珍吃了消夜,还用自己的车送珍回家。在家门口,李副总悄悄在珍的耳边说:“你真漂亮,明天等我的电话,我们好好地去玩一下,就我们俩人,好吗?”
珍用粉拳轻轻在他的胸口上捶了一下,“恩!”转身上了楼,李副总在她的身后“嘿嘿”的笑着。
君不再为她蛋面条了;珍的眼里,眼前的男人怎么这样傻?哪还有一点情趣,看见了君,自然想起了潇洒倜傥的李副总,听说,他还是位“黄金王老五”呢。
珍一晚上辗转未眠,诱惑总在比较中产生。
果然,李副总已经被珍吸引,是因为她的美丽,还有那性感的身体。约会再也不会断了,夜不归是经常有的事情,风声渐起,还能不刮进君的耳朵里吗?
君没有多说什么,能说点什么呢?君真象个君子,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一个能写点文章的人,这样的道理应该是明白的。
公司里有人暗暗地给了君一个信息:他们俩约会的地点。
君不想去,但是难已控制自己的心情,还是去了,眼见为实啊。
君来到了那个舞厅,在昏暗的灯光里还是找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正和一个男人紧紧地相拥,跳着很猥亵的贴面舞。君站着那里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珍也看见了君,紧贴的身体象弹簧一样迅速弹开了。
君一个转身离开了舞厅。
珍在想:今天晚上一定有暴风骤雨。
然而,珍回家后,家里出奇得安静,君还在写着文章。
从此,没有的烧好的热水,没有有了热气腾腾的鸡蛋面。
一个月后,珍选择了离婚,君同意了。
一天,珍收拾着自己的衣物,李副总的轿车在楼下等着她离开这个家。
君默默地在一旁看着,没有说一句话,脸色是那样的难看。
突然,家具一阵乱晃,楼里有人在喊:“不好了,地震了!”“地震了!”街上开始一片尖叫,哭喊,喧嚷。
君从沉静猛然醒来,对珍说:“是地震!你快坐着他的车离开这里!这里不能久待,还会有地震来的,晚了就跑不出去了。”
珍被吓
小儿白癜风会不会传染[北京哪家白癜风医院好]着了,赶紧跑到窗前,想叫李副总帮忙拿东西,但是怎么就没有了他的身影,车也跑的无影无踪了,珍破口大骂起来:“他妈的!什么东西啊,这样怕死,把我丢下不管了!他妈的不是人养的!”
又是一阵地动楼摇,只听到楼窗的玻璃纷纷坠落,好大的声响,珍吓得捂住耳朵,大哭了起来。
君跑上前来,递给珍一个枕头说:“快走!把它顶在头上,防止受伤!”然后拉着珍一起向楼下跑去。
又是一声巨响,君一把将珍压在身下,灰尘飞扬,楼房快要倒塌了,君夹起珍从
治疗白癜风的费用多少?楼梯口跑了出来,身后一片瓦砾。
君跑不动了,感到后脑里有一把利剑插在自己的颅内,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怎么了,君!你怎么了!君啊!”珍抱起了君,看见一块尖锐的玻璃插进了他的后脑,鲜血从君的头上流了下来,血流如注。
珍号啕大哭:“君!我不要离婚了,我不要啊!你醒醒啊,君!”哭声撕心裂肺。
躺在珍的怀抱里,蒙蒙中君微微睁开了眼睛喃喃地说到:“珍…你要…好好的生活…我希望…你永远…幸福…”说完,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君,不要走啊!君!我还想和你在一起啊,君啊……”珍那凄楚的哭喊传的好远……
2006年1月12日